2020年11月7日 星期六

幻想的謬誤;無人武器與高超音速

幻想的謬誤

喜新厭舊、推翻革命,向來不是因為知道新的更好,而是確定舊的已經太惹人厭煩,必欲去之而後快,因而對新的抱有幻想而相迎。

幻想拜登上台或能緩和中美關係這種說法之所以很吸引人,主要是因為它符合了中國人長期在和平發展時期形成的道德潔癖和思維慣性。和平太寶貴太美好了,所以沒有人想要失去它,因此只要有一絲緩和矛盾的跡像都會被當成救命稻草來死死抓住,可稻草是救不了命的。

把中國當對手不是川普的方針,而是整個美國的國家戰略。對華最先圍堵和最狠圍剿其實很多都是源自民主黨。比如直接要求中國割讓主權疆域的“南海仲裁”發起者就是民主黨的奧巴瑪和希拉蕊;再比如公開在官方文件刪除“一個中國”,整個黨派不再承認台島屬於中國領土、掀起稥港暴動、推動落地涉疆涉藏法案的,都是民主黨。而這些都是在踩踏我們的紅線。如果真心要評判中美對抗是否會升級為新冷戰的話,民主黨其實比共和黨更為危險。

共和黨只不過把對華貿戰和封殺幾家中國企業這幾件事炒得比較熱而已,其實這些事由來已久,只不過民主黨時期對全球媒體控制更好,所以中國老百姓不太知道而已。

美國勒索北新建材比美國勒索抖音更為惡劣,美國利用司法和陷阱針對圍剿華為已經長達至少12年的時間,就算是對孟女士的構陷陰謀也是從2013年開始執行的。忽略了這些事實,偏執地以為如果拜蹬上台會稍微緩和中美關係,給我們爭取更多的發展空間和時間。光是這種想法就是非常可悲可憐可笑的。泱泱大國,面對強大的外部競爭對手時,豈能把自己的發展空間和時間寄託在他國的內政走向之上?這種“等靠要”的思想本身,就是有害的。

如果說川普是一隻危險的瘋狗,那麼拜登就是一條陰險的毒蛇。川普好歹嘴上手上都是針對中國,而拜登則肯定會嘴上誇中國,背地裡壞事做絕。加上民主黨對全球媒體以及網絡產業的深入滲透和控制,到時候中國人要想發出反抗美國霸權的聲音就會變得難上加難。我現在深刻地理解了一句話:“人最大的敵人,是自己。”

因此,幻想拜登是有毒的蜜糖,它只會瓦解我們的鬥志和麻痺我們的神經。在三百年未有之變局的當前,在國際局勢產生重大變化,在美國霸權主義者對中國啟動前所未有的圍剿大戰緊要關頭,居然幻想敵人會對我們有所緩和,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這種思維除了自欺欺人之外,並不會帶來任何實質的好處,反而還會讓我們對打上門來的敵人產生麻痺大意的思想。川普剛剛撕下的美國畫皮,很可能又會被不自覺地集體無意識給硬貼回去。

拜登和川普唯一區別在於,川普想要靠美國強大的勢力來單方面吊打全世界,而拜登公開宣稱應該聯合西方盟友集體圍剿中國。明顯川普的戰略更能為中國爭取到更多發展空間和時間,畢竟這樣一來美國就成了眾矢之的、孤家寡人。而拜登的做法,則會讓中國面對的圍剿形勢更為複雜。

千萬不要再留存自欺欺人的想法了,也千萬不要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去佈局,我們最應該戰勝的我們自己內心深處的懦弱。對敵人手下留情的幻想,源自我們內心深處的懦弱和不自信。這種懦弱放在當前險惡的大爭之世,是相當不合時宜的。這是一個狹路相逢勇者勝的時代,這是一個大國意志較量輸贏分生死的時代,在這種時代唯有拋棄一切幻想,堅定做好一切準備工作和最壞打算的民族,才有可能贏得最後的勝利。

中美博弈不僅僅是經濟體量或軍事裝備的較量,更是國家和民眾意志的較量。經濟上我們有最強製造業作為發動機,軍事裝備上大家都有“必殺技”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在這種膠著的情況下,看不見硝煙的意識形態戰場鬥爭就會變更格外激烈和重要。如果我們還認識不清這一點,是肯定會吃大虧的。

當年的抗美援朝之所以美軍簽署停戰協議,並不是因為艾森豪威爾比杜魯門手段更溫和,而是因為我們在金城戰役上徹底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炮火的壓制形成了談判桌上的壓制。

2016年美國兩大航母艦隊駛來台海,要用武力的形式推動台灣獨立,最終戰爭擦肩而過,這並不是因為美國太平洋艦隊的司令從共和黨換成了民主黨,而是因為我們展現出了鬥爭到底的決心。哪怕拼上家底,也要捍衛國家主權領土完整。

要想真正緩和中美關係,我們就必須在軍備、技術、經貿、信息、文化上全面擊退擊敗美國霸權主義,才能使之真正放棄對華圍剿,從張牙舞爪走向溫順搖尾。用我們自己的實力給予歲月文明,而不是坐等歲月給予我們文明。美國霸權主義者掀起的鬥爭已經全面開火,開弓沒有回頭箭,勝者為王。在這種情況下,中國絕對不能抱有任何一絲絲的幻想。

對任何美國總統的幻想,都是對我們自己的背叛。世界從來就不是溫柔的,世界是冷酷的。我們今天享受到的和平,是我們的前輩通過一場又一場的硬戰給打回來的,不是也不要他人施捨奉送的。

我們不希望戰爭,但也絕不畏懼戰爭。對一個文明而言,鬥志的瓦解比鬥爭的殘酷更可怕,精神的異化比戰爭的殘酷更可悲。對拜登和民主黨的幻想,就是這種精神異化的具象表現,我們應當對此保持足夠的警惕。


**各種無人裝備對未來的影響

**在2000年之後爆發的歷次戰爭及武裝衝突中,各類無人武器裝備的廣泛使用已經成為新世紀戰場的一個典型特徵。而且,隨著無人機、無人車以及無人艦艇(包括無人潛航器)技術在全世界範圍內的快速擴散,事實上也在某種程度上降低了無人武器裝備的技術門檻。

雖然目前現役以及在研的各型無人武器裝備在性能、指揮控制方式以及作戰使用上,還遠遠達不到好萊塢科幻大片《終結者》《星球大戰》《鋼鐵俠》以及《絕密飛行》那樣的水平,但至少已經在一定的基礎層面上讓人們看到了未來“無人戰爭”的可能場景。

家想要搶占無人戰爭的技術制高點,那麼至少要跨過三個重要的技術門檻。

1:高度自主化的人工智能指揮控制系統

目前各軍事強國軍隊的武器裝備體系中,各類無人武器裝備事實上還是處於輔助作戰以及支援保障的從屬地位,主力裝備依然是各型有人駕駛作戰平台。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在於,目前各類無人武器裝備在很大程度上仍依賴於人員的操控,而無法執行相對更加獨立自主的作戰行動。

科幻大片中所看到的各類無人武器裝備,除了總體佈局設計更加前衛之外,最大的優勢在於具備高度人工智能化的自主式指揮控制系統。

比如,在科幻電影《絕密飛行》中,綽號“艾迪”的美國海軍未來隱身無人戰鬥機只需監控人員確定目標並下達攻擊指令,餘下的飛行路線規劃、機載武器選擇、攻擊戰術的確定等,都由其自身的人工智能指揮控制系統完成。而且,其做出的各項選擇以及決策都是經過在極短時間內數千萬,甚至上億次模擬計算得出的,從理論上講遠遠優於任何最優秀的飛行員,發生差錯的機率基本為零。

電影《終結者》中,高度自主化的人工智能指揮控制系統——“天網”的管轄範圍甚至已經擴大到了美軍陸海空各個軍兵種,接管了從洲際彈道導彈到無人戰機、無人戰車的幾乎所有武器裝備的控制權。

所以,各類無人武器裝備如果要在未來戰場上成為絕對主力,必須首先跨過擁有高度自主化的人工智能指揮控制系統這第一道門檻。2016年,美國谷歌公司研發的“深度學習”人工智能係統AlphaGo,以大比分擊敗圍棋世界冠軍李世石,讓人隱約看到了將其應用於無人武器裝備指揮控制系統的希望。

如果AlphaGo這類“深度學習”人工智能係統繼續高速進化,再加上最為前沿的量子計算機技術,那麼無人武器裝備將擁有一個比人腦“聰明”幾萬倍的“超級大腦”。到時候,如何對這類高度人工智能化的無人武器裝備加以控制和引導,使其不會像“天網”那樣產生毀滅人類的念頭,恐怕就是人類要面對的新課題了。

門檻2:高速、抗干擾的先進保密數據鏈系統

實現“無人戰爭”的第二個門檻,是要擁有高速、抗干擾的先進保密數據鏈系統,從而保證在整個無人裝備作戰體系中,指揮控制中心時刻與各類無人武器裝備保持通暢的數據信息傳輸。

近年來,5G(第五代移動通信技術)一直是公眾最為關注的“熱門”之一。而5G最能夠“大顯身手”的領域,也包括軍用數據通信。隨著5G的不斷成熟以及下一代移動通信技術的研發,軍用數據鏈傳輸速度將從目前的10M/s提升至100M/s的級別,未來將有望大幅跨越到1G/s以上。

這樣,制約各類無人武器裝備數據信息傳輸慢、帶寬窄的“頑疾”將在根本上得到解決。尤其是對於執行偵察任務的無人機來說,通過超高速軍用數據鏈可以向指揮控制中心傳輸超高清級別的視頻以及超高像素圖像,從而實現科幻電影《絕密飛行》中在數万米高空上對地面人員實現“人臉識別”的情節。

此外,用於無人武器裝備的高速數據鏈系統還要具備很強的抗干擾能力和保密能力。目前,針對無人武器裝備研發的各類軟殺傷型反制系統,基本上都是利用電子乾擾來切斷無人平台與指揮控制中心的數據鏈通信,使其失控墜毀或者失效停止活動。

3:高可靠性、高性價比的先進武器平台

無論無人機、無人車以及無人艦艇,包括從有人駕駛平台改裝而來的以及專門全新研發設計的,都是應用有人作戰平台的技術。比如,無人戰鬥機可以不必考慮飛行員的因素,省去駕駛艙以及配套的維持生命系統,但是其氣動佈局設計、動力系統、機載武器等也要按照常規飛行器的模式來進行研發。

從目前各國軍隊現役的各類無人武器裝備作戰使用情況來看,可靠性已經成為一大亟待解決的難題。美國空軍MQ-1“捕食者”以及MQ-9“死神”系列察打一體無人機從性能上看,已經屬於當今世界的領先水平,但是其因為各種機械故障墜毀的事故率是有人駕駛戰機的30倍以上。俄羅斯陸軍在敘利亞戰場上投入實戰的“天王星”-9無人戰車也暴露出機械故障率高的問題。

此外,所以,如何在保證性能前提下,通過提高可靠性來降低無人武器裝備的事故率,將是各國能否搶占無人戰爭的技術制高點的關鍵所在。另一方面,無人武器裝備相對於有人作戰平台的一大優勢就是性價比高,可以通過更好的損失交換比,承受相當程度的戰損率。


**高、快、準、隱高超音速武器,是以超過5馬赫(約合6000公里/小時)的速度飛行、能夠在“1小時內”打擊全球的武器。鑑於現代戰爭系統性和復雜性的特徵,高超音速武器因其優越的作戰性能,正成為近年來中美俄大國軍備競賽的“重頭戲”。

一是飛行高度高、飛行速度快、打擊距離遠。高超音速飛行器的飛行速度為5~16馬赫,飛行高度在30~100千米之間,射程可達15000公里,如俄羅斯“先鋒”高超音速助推–滑翔飛行器的最大飛行速度高達27馬赫(約33000公里/小時),可對距離6000公里的目標實施精確打擊。這一特徵將極大縮短目標國家的預警和反應時間。

二是採用非慣性彈道飛行,具有一定的滑翔或巡航能力,彈道極難探測。高超音速武器大部分飛行軌跡位於大氣層內且可實現機動變軌,再加上彈頭裝有乾干擾和反制措施,可突破目前世界上所有防空及反導系統。

三是可搭載常規彈頭或核彈頭,兼具戰略打擊和戰略威懾的雙重效應。實質性增強了“新三位一體”核力量的整體威懾力。

四是可分佈於潛艇、戰鬥機、水面艦艇等作戰平台。高超音速武器可依托空基、地基、艦載發射,發射平台多樣,發射方式靈活,發射時間簡短,極易達成“先發製人”的突襲效果,可用於打擊對方國家的高價值和時敏目標。

鑑於高超音速武器飛行速度快、飛行高度高、難以預警和跟踪的特點,對防禦方來說,提高預警防禦能力、航跡預測能力、指揮控制能力、電子對抗與火力攔截能力變得至關重要。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