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1月4日 星期三

疫情激起漣漪的形狀,無法被掌控;乳法

疫情激起漣漪的形狀,無法被掌控

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結束和疫情的爆發有著很大的關係。數年的大戰讓各國經濟疲軟,國力損耗極大,再加上西班牙流感的侵襲,疫情導致的死亡人數絲毫不遜於戰場上的陣亡人數,於是,各個歐洲交戰國再也打不動了,一戰在沒有完全消化歐洲各國矛盾的時候,戛然而止。也正是因為戰爭並沒有完全解決歐洲境內的各種矛盾,從而導致在不久後,第二次世界大戰跟著爆發。

二戰後,世界承平七十多年,一方面得益於兩大陣營的平衡對壘,另一方面則反映出歷時六年的全球性大戰摧毀了很多潛在的矛盾,讓世界得以進入一個相對平和,矛盾衝突不那麼激烈的時期。

【戰爭是政治的延續,當政治矛盾無法調和時,戰爭也就隨之出場。政治矛盾基本上也就是經濟利益衝突的體現。當經濟利益無法平衡,政治協商無法調和,戰爭的惡魔也就蠢蠢欲動。】

如今,席捲全球的疫情在此之前爆發。由於當前世界人口在國際,國內流動迅速的原因,本次疫情的蔓延速度超乎人們的想像。疫情之下的世界,各種經濟利益衝突讓政治矛盾更加劇烈。

而更為不幸的是,在本次疫情爆發之前,世界上最強的國家—美國,卻出現了一個堪稱特殊的總統—特朗普。特朗普在疫情沒有爆發之前,就已經把這個世界的矛盾激化到難以調和的地步,全球各國都因為其的逆全球化理念進入到一個相互緊張的狀態。本次疫情的爆發,是有助於這種緊張的緩解,還是會促使這種緊張的加劇?世界的未來一片混沌。

當前的主要矛盾表現在各個國家的內部矛盾上。比如歐洲各國正在興起的放任疫情和反疫情抗議上。疫情到底會對人們造成怎樣的傷害?這是矛盾的焦點,有的人認為這次疫情並沒有什麼厲害之處,因為大部分人受到的直接傷害並不大;有的人則認為疫情非常嚴重,如果不加以嚴格管理的話,未來的對國家和民眾的傷害將難以估量。嚴格管理勢必會造成民生艱難,放鬆管理又會導致未來的災難。是損失當前的利益?還是著眼於未來的安全?世界各國,特別是歐美國家的國內民眾對此的看法分歧嚴重。

恰逢此時,美國迎來了四年一度的大選。這次大選最重要的選題無疑離不開對疫情的管理思路。按照特朗普的做法,那就是不管不顧,他甚至認為疫情本就是個偽命題,死去的那些人不過是醫生為了獲取高額報酬的一種手段。也是民主黨為了抹殺他政績的一次攻擊。只是不可否認的是,疫情的確對美國社會造成了巨大的傷害。這種傷害特朗普可以不承認,但卻實實在在的影響到了美國民眾的生活,死亡人數二十三萬,失業人數屢創新高,一部分底層民眾的食品保障都已經受到了嚴重影響。有鑑於此,特朗普即便把自己的眼睛蒙上七十三層黑布,也無法讓全體美國民眾對之信服。

於是,美國的國內矛盾由此激化。據新聞報導,就在美國大選前的這一段時期,美國首都華盛頓以及第一大城市紐約的街道上,已經開始了自發的封店行動,各個商家都開始對自己的店鋪用厚木板進行封店,以防大選後矛盾激化引發的打砸搶會殃及自己的產業。更為嚴重的是,近兩個月美國的槍支銷售屢創新高。美國人民對自己的安全越來越擔心了。擔心到需要用厚木板來做防禦裝備,需要用槍支來保證安全。事情如果就這樣發展下去的話,幾天后的美國到底會發生什麼?沒有人會知道。

你可以精準的把一粒石子投進池塘,但你卻不可能控制這粒石子激起漣漪的形狀。

其實,需要擔心的不僅僅是美國,或者可以這樣說,美國在這次大選後所能激起的動盪並不足以讓我們擔心,因為美國當前還算強大,美國的矛盾也僅屬於一場國內矛盾。如果美國的精英們真的下決心解決這個問題,也不是辦不到的。本次糟糕的局面比之於林肯時代的南北戰爭前夜,你就會發現,美國其實還有機會挽回。當然,願不願意?能不能?有沒有那樣一個具有戰略眼光的人或團體出現,則是另外一回事。

總之,美國當前的情況其實是好於歐洲的,歐洲才是本輪疫情中最危險的地區。歐洲的矛盾更為複雜。而歐洲控制風險的能力也遠遠不如美國強大。

歐洲有著奇特的腦迴路。上半年好不容易控制住的疫情,結果在放開管控後的秋季再度爆發。如果說美國是疫情是第一波疫情的延續和擴大,歐洲的疫情真的算是第二次爆發,因為他們曾經控制住過,但隨著秋季的來臨,隨著管制的放鬆,目前歐洲疫情爆發的速度絲毫不遜於美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好在歐洲各國還算明白事兒,法國,西班牙,英國包括德國等國相繼宣布再度封城。但似乎已經遲了。

此時的歐洲已經不僅僅是資本家不希望自己的利益受損,一般的民眾也認為封城封店影響了自己的生活,習慣於高福利享受的他們,不可能會理解家國一體的概念。對於因疫情受到的損失,他們希望國家可以給予更多的補償,同時還不能限制他們的'自由'。

如果矛盾僅僅出現在國家和民眾之間倒也不算太難,這就像美國,雖然人人備槍,但真要敢和國家機器對抗的還真的沒有。但是歐洲有,而且這股力量還不小。這就是伊斯蘭極端思想下的激進組織和恐怖組織。這股力量在歐洲到底有多強,我們不得而知,但前一段時間有人建議把法蘭西共和國改名為法蘭西斯坦就可以看出來。目前在歐洲的伊斯蘭教徒雖然還算少數派,但卻也是一個力量頗大的少數派。再加上他們自身教義的極端化,這支力量也就不容小覷了。

疫情成了一切矛盾的催化劑,放大劑。因為疫情導致生活狀態的改變,導致收入來源的緊縮,導致政府和民眾之間的關係更趨緊張。已經在歐洲紮根的極端組織思想不會不利用這次機會尋求更大的突破。法國出現的教堂刺殺案並非個案。而是法國極端自由主義和伊斯蘭極端教旨主義的再一次碰撞。這種碰撞導致的恐怖襲擊也存在於歐洲的其它國家。

這些事要是放在平時,過一段時間也就漸漸平息了。但這一次,在歐洲本就緊張的社會中,必然會引發更大的波瀾。如果歐洲的經濟持續下滑,國民福利保障被迫降低,社會矛盾必然會凸顯和放大,本來依靠福利生活的人群中很大一部分就是移民過來的伊斯蘭教眾。一旦生活得不到保障,極端主義思想的蔓延就會飛快。這會導致歐洲各國的社會結構更趨不穩定。從而會發生越來越多的此類事件。

對於這類事件的最終反映,要么會是政府加大打壓的力度,要么是歐洲原住民的耐心被耗盡,這麼多年修煉出來的'溫文爾雅'終將露出其殘暴的本色。

要麼露出本色,消滅對自己有害的威脅,要麼任由動盪蔓延,讓整個歐洲陷入困境。兩條路,都不好走,都會引發歐洲再次面臨深淵。如果疫情對人類的影響進一步加劇的話,我相信,歐洲必然會成為人類戾氣的最先發洩地。這是基於歐洲自身的地緣因素所決定的。

一個穩定地區需要一個或數個強大的穩定器,就像世界,如果美國保持足夠強大,就不會出現除了美國本身以外而發動的戰爭,即便有,也是小規模的局部戰爭。比如身處東亞的我們,只有在中國保持足夠強大的時候,東亞才不會有戰爭。清朝末年,國力稍有不逮,日本就吞併了朝鮮半島,民國時中國內戰不止,日本則乘機發動侵華戰爭。只有在中國足夠強大時,才可以保證一方的安寧與和平。

歐洲的欠缺正在於此,整個歐洲除了被他們排斥在外的俄羅斯,基本上沒有一個真正的領導國家。所有的事情都需要進行無休止的拖沓後才可以妥協。所有的紛爭都無法被一個強有力的仲裁者所拍板。這種情況在和平時期,雖然效率不高,但也能一團和氣。可是在需要高效率的特殊時期,這樣的模式就極容易讓矛盾擴大,讓事態激化。二戰初英法的綏靖主義就是一個很好的說明。

如今,歐洲的邊緣已經燃起了烽火,歐洲的內部也敲響了警鐘。能不能熄滅燃起的烽火?能不能讓歐洲內部的去極端化順利達成?歐洲自己也都沒有信心。

**新冠肺炎危機催生經濟危機,經濟危機引發社會危機,美國已經進入了惡性循環的困境。以上兩個因素,一個是外部矛盾,一個是内部矛盾,。美國是個移民性國家,沙拉拼盤靠醬汁鬆散混拌,有利則聚,無利則散,民眾沒有國家一體的觀念。一旦經濟衰退,美國就面臨著前蘇聯一樣的命運。


" 乳法",真是一個有遠見的綽號

法國最近連續發生兩次民眾被極端穆斯林斬首事件,嚇壞了看新聞的寶寶們,不知道為什麼搞得這麼兇殘,看得大家一臉懵。細節不再述說。

這件事情震驚了法國,為了表明法國政府的態度,馬克龍給帕蒂( 被斬首的老師 )國葬待遇,還授予他法國榮譽軍團騎士勳章和學術界棕櫚葉指揮官勳章。法國各地爆發了支持帕蒂的大遊行。

馬克龍在10月17日拉上德國總理默克爾發表了態度強硬的演講,說伊斯蘭教是分離主義,是“在全世界面臨危機的宗教”,並還要繼續刊登諷刺漫畫給學生們看。( 太情緒化,只會激發更嚴重對峙 )

伊斯蘭世界最早的態度,也是強烈譴責斬首事件,馬克龍這番話一說出來,伊斯蘭國家就炸了,於是科威特、約旦、伊朗、土耳其、卡塔爾都暴躁了起來,在網上吵著要抵制法國貨,尤其是奢侈品。跳得最厲害的就是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10月24日說馬克龍需要精神治療,“表現得像殖民地總督”,馬克龍說埃爾多安你TM夠了,當晚就召回了駐土耳其大使。兩國鬧成這樣,斷交都正常。

就在埃爾多安罵馬克龍的前一天,法國布隆市市長因為反對伊斯蘭極端行為,收到了斬首威脅,24號里昂第8區區長貝爾贊(Berzane)因同樣的原因,也收到了斬首威脅,穆斯林說也要砍下他的腦袋。

到10月29日,果然恐怖襲擊再次爆發,為了報復法國,一名穆斯林男性在尼斯的聖母大教堂裡面和附近見人就砍,一共砍死三個人,第一名60多歲的女性被兇徒在教堂內當場割喉而死,兇徒還殘忍地砍下了她的頭,第二名54歲的男性洛克斯被砍成重傷不治而亡,第三名44歲的巴西女性西蒙娜被兇徒追到大教堂前面的咖啡吧砍死。

歹徒在現場被警察開槍擊中後被送往醫院,經查,這人名叫奧薩維,1999年出生於突尼斯,21歲,2020年9月底到達意大利,10月初抵達法國,也是一名難民。

事發後,馬克龍表示將在全國部署7000名士兵加強安全保護,並稱“我們立場依然堅定,保護所有公民,進行堅決反擊。”

其實法國這邊穆斯林搞事,有很大一部分,跟埃爾多安有很大干系。埃爾多安一直想一統伊斯蘭世界,恢復奧斯曼昔日榮光,自己做蘇丹。近年來,北非、東南歐、中東、小亞西亞等地,凡有事,必有愛爾多安身影。

目前向其他國家散佈伊斯蘭宗教意識形態的,主要是兩個國家,一個是沙特,一個是土耳其。沙特曾經花了上千億美金向世界各地傳播瓦哈比主義,幫各地穆斯林建清真寺、學習阿拉伯語。最近沒錢了,2020年2月宣布再也不對外搞資助。

土耳其在世界各地煽陰風、點鬼火。土耳其有一個教宗事務管理局,會專門給世界各地的穆斯林撥款建清真寺什麼的,訓練神職人員到法國和德國傳道,在法國現在約有10%左右的人口是穆斯林,約500~600萬人,但這些人身在法國心在真主,只聽埃爾多安的號召,有教無國。我們講了無數次的,馬克龍一直視埃爾多安是心腹大患,兩邊隨時可能操刀子幹起來。

埃爾多安哪裡來的底氣,敢肆無忌憚到別人家地盤搞宣傳,還敢跟法國(也包括德國)這麼懟下去?歸根結底,是因為土耳其特殊的地理位置。

現在湧向歐洲大陸的難民主要來自中東和北非,土耳其這里卡著咽喉要塞,大多數難民想去歐洲就得經過土耳其,2016年時,眼看著幾百萬難民要衝進來,歐盟趕緊把埃爾多安拉過來簽了個難民協議,規定土耳其負責阻止和接收難民前往歐洲,而歐盟每年給埃爾多安60億歐元財政支持。

埃爾多安收了人家的錢,還悄咪咪地把手伸向了歐洲大陸,以穆斯林移民和難民為籌碼,要挾德國法國,初期德法尚且姑息(英國:媽的還好老子有海峽),但埃爾多安眼見著法國德國這班穆斯林跟政府離心離德,更食髓知味、變本加厲。鶻內的種族、宗教問題一旦被埃爾多安遙控,後國難以逆料。

一年前馬克龍要抓緊管理國內的穆斯林問題,在帕蒂老師被斬首前一周,馬克龍已經提出“穆斯林本土化”,就是土耳其不准再派神職人員到我們這傳教了,只有法國政府認可的阿匍才是合法的,還要斷絕清真寺和土耳其的經濟關係,並凍結了土耳其宗教事務局在法國的銀行賬戶。

埃爾多安當然很不耐煩馬克龍這樣搞三搞四,影響自己的政治輻射,因此兩邊都跟吃了火藥似的,大眼瞪小眼。

看今天這情形,感覺是富有而文藝的法國在被奸詐的埃蘇丹欺負,你一定覺得法國滿肚子委屈,很想下場擼起袖子揍埃蘇丹一頓吧?但如果把歷史的時間線拉長,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先要弄清楚一件事,法國明明都是高盧人,怎麼就跑來五六百萬穆斯林呢?其實是法國人自己請來的。

一戰法國戰死131.5萬軍人,傷殘280萬,其它原因損失136.5萬人,總傷亡達500萬人,這個數放在今天還不是很恐怖,但那時法國全國也才4000萬人,去掉老人小孩女性,就是損失了整整一代青壯年。加上打仗欠美國39.9億美元債務,欠英國30.3億美元債務,而沙俄欠法國的上千億法郎債務,卻因為沙皇全家都被崩了,人死債爛,找不到苦主了。

戰後,法國財政赤字達180億法郎,說什麼也不想再這麼搞一次了,所以二戰時德國人一打過來,法國人一看這瘋狗一樣的氣勢,立馬就慫,簡單粗暴投降完事。

法國本土缺少青壯年,二戰後經濟恢復,又需要大量勞動力,這日子怎麼過啊?還好,法國人永遠有一張底牌,就是他們在非洲的殖民地。

法國在一戰前富得流油,那是真闊,吸引了30多萬意大利人和比利時人移民,打完一戰又吸引了60多萬意大利、波蘭、捷克人移民,二戰後南歐也發展起來了,歐洲人不來了。法國就只好找殖民地要人口,最好是還會說語法的殖民地,容易親近,所以從1960-70年代,84萬阿爾及利亞人、27萬摩洛哥人、15萬突尼斯人湧入法國,給法國人搞工廠流水線、做保姆、打雜,保證高貴浪漫的法國人過上了好日子。

這些新移民就是第一波穆斯林,勞動力嘛,個個年青力壯,除了打得一手好工,有一顆閃閃發光的打工魂,就是特別能生,嘿咻嘿咻生下一大堆娃,加上親戚拉親戚,朋友結朋友,老鄉帶老鄉,到2000年時,法國突然就有了500萬穆斯林。

而且這些人都是在法國二代三代了,回老家方言都不會說了,是正宗的法國國籍,但是他們又跟法國本地高盧人不太一樣,他們說法語,但是信伊斯蘭教,自己扎堆住一窩,不跟高盧人廝混,膚色還不太一樣。

說到膚色,大家不要以為非洲來的就黑,北非那塊就挺白的,像埃及人從來就沒黑過,阿爾及利亞、突尼斯、摩洛哥也是白皮膚,但是法國穆斯林分兩塊,一種是早期白移民,另一種是後來的難民就比較雜了,花花綠綠各種顏色的都有。

這些難民打哪來的?怎麼突然就開始有了難民問題?

根據聯合國的數據,這主要就是美國造的孽了,2001年以美國發動的阿富汗戰爭、敘利亞衝突造成了一大波難民,2010年CIA在中東搞阿拉伯之春,又跑出來一批逃難的,2012 -2015年則主要是敘利亞衝突,還包含了伊拉克、委內瑞內、剛果和南蘇丹的地區衝突。

美國人特別聰明,搞亂一個地方掉頭就走,讓歐洲人給他們擦屁股,美國也作作樣子收點難民,去年就收了1.8萬人,一般控制在2萬人以內,幾百萬難民主要還是往歐洲跑。

這些難民平均年齡特別年青,到了歐洲吃高福利,生育能力特強。阿拉伯人曾有言," 阿拉伯戰勝以色列最終及武器是子宮。"根據法國報紙的推算,高盧人生育率極低,穆斯林則狂生,20年以後,穆斯林在法國比例將超過40 %,到那時,我們將看到法國遍地清真寺的盛況.....

其實德國的情況跟法國也差不多,不過德國人沒有殖民地,所以他們引進的是土耳其人,現在德國有300多萬土耳其裔,據說實際數量已經到600萬人,著名的德國球星厄齊爾就是土耳其裔,預計到21世紀末德國就可能土耳其化,一想到這麼多土耳其穆斯林兄弟在德國,埃爾多安做夢都要笑醒。

只要是“人種+宗教”,就不可能融合。誰融誰傻逼,穆斯林到了法國後,跟高盧人不在一塊過日子,在巴黎他們扎堆住在18、 19、20區,走在路上就會有人過來騙你錢,牆上時常有失踪人口信息,遊手好閒的人聚在一起吸毒、鬥毆、乞討,還有人為了一點毒資在公共廁所賣淫,跟想像中的巴黎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們還會接收埃爾多安宗教管理局的銀子,悄悄建起了一座座清真寺。

法國二代三代後的移民穆斯林後裔,是有投票權的,為了拉攏這一批選民,法國政客曾經對他們特別關愛。葉利欽當年打車臣的時候,法國總統希拉克是法國伊斯蘭友好協會主席,在國際會議上噁心葉利欽,說車臣戰爭是民族滅絕,並幫助大量車臣人給予政治庇護進入法國。

希拉克因此受到了國內穆斯林群體的愛戴,選票都投給了他,但這批車臣人可不是吃素的,到哪都是刺頭。沒錯,2020年10月16日,將帕蒂老師的人頭砍下來的那位18歲車臣小伙安佐羅夫,就是這批車臣人的後代!

2014年我國昆明火車站發生恐怖襲擊,6男2女見人就砍,造成29人死亡,143人受傷,法國政府當時評論:強烈譴責發生在中國昆明的,造成多人傷亡的流血襲擊事件,希望中國當局保持克制,繼續同少數族裔展開對話,我們將繼續高度關注中國受壓迫的少數族裔的人權狀況。

法國人當時抱著一顆聖母心,不見棺材不死心,還大開方便之門,隨後2015年11月ISIS就血洗巴黎,後面全法國陸續恐襲不斷,每年都來這麼幾次,法國人每次只是擺鮮花、點蠟燭,並沒有徹底根絕問題源頭,到今年,才又發生帕蒂老師被人當街砍頭事件。

法國人走到今天這一步,還跟他們的殖民地制度有很大關係。

在全世界基本放棄殖民統治的今天,法國人還悄悄控制著北非和西非的殖民地,殘酷剝削壓迫殖民地的非洲人民。法國人這幾百年來,伸手向殖民地要資源、要市場、而讓殖民地大部分人民過著悲慘痛苦的生活,而當他們勞動力不足時,又向殖民地要人口,今天又因為愛心氾濫,引進難民補棄勞動力。

但這一次,法國人終於踢到了鐵板,人口背後的宗教問題、犯罪問題、民族融合問題,讓馬克龍被埃爾多安死死摁住了命門。

一代人要是造了孽,去奴役別人、剝削別人,還成天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樣,可能不會馬上遭到歷史的複仇,但他們的下一代,下下代,遲早還是會遭到報應的。

前一段時間有人建議把法蘭西共和國改名為法蘭西斯坦就可以看出來。目前在歐洲的伊斯蘭教徒雖然還算少數派,但卻也是一個力量頗大的少數派。再加上他們自身教義的極端化,這支力量也就不容小覷了。

也許20年後的法國,就真的是一個黑人和穆斯林的世界了。" 乳法",真是一個有遠見的綽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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