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14日 星期三

新羅馬帝國的黃昏---美國注定要跌下神壇;美國的保釋金;選舉人團制

新羅馬帝國的黃昏---美國注定要跌下神壇

我們常把自由與平等兩個詞擺在一起說,其實,自由、平等兩個詞的概念是相互矛盾的,尤其是在資本主義社會下的歐美國家,他們提倡自由,卻避談平等。美國主流輿論和價值觀幾乎很少提及平等理念,在美國提倡人人平等这件事是相當危險和搞笑的,人門甚至會把主張平等作為缺點來指控。

比如拜登在辯論中說自己如果勝選的話,就要啟動比奥巴馬醫改更好的醫療保險改革措施,使之惠及更多人。结果川普馬上就指控拜登說:“你這是要搞社會主義!” 千萬别小瞧這句話的殺傷力,在美国搞平等就是反財閥,搞社會主義就是反對資本主義。美國是資本主義財閥國家,它怎麼可能反对自己的立國之本和西方核心價值觀呢?所以被川普“一劍封喉”的拜登只好轉而攻擊川普在執政期間的過失。

在美國反共,反社會主義,反平等才是主流和核心意識形態。而平等是一個在美國屬於政治絕對錯誤、甚至是罪惡、絕對不能被接受、也不被允許出現的東西。美國長期主張的理念是自由。記住,美國主張自由。蘇聯解體後,美國覺得民主這個詞不錯,所以搶了過來,標榜自己既民主又自由。但美國從未標榜自己平等。

美國所說的自由,是指弱肉强食,高度認同强者通吃,弱者活該的邏輯,崇尚絕對自由的叢林法則。這才是美国自由的真相。而這種的絕對自由競爭,將導致富可敵國的絕對財閥和壟斷。一個例子,之前就有美國記者問過川普:“為什麼有錢人没病也可以獲得核酸檢測,而没錢的人却明明得了病也得不到任何核酸檢測。”結果川普不以為然地聳聳肩攤攤手說:“没辦法啊,現實本就是如此啊,這或許就是人生吧。 川普這句話在中國互聯網上被很多人挖苦,但在美國互聯網上主流意見卻是認可他的,美國可不講什麼精準扶貧,美國也不講什麼眾志成城,美國講的是赢家通吃!

川普這樣的推諉是冰冷的,甚至是反人性和反文明的。什麼叫做文明?所謂文明就是對弱肉强食這種殘酷自然法則的逆襲。文明就是不再行野獸之間的野蠻之事,而是對同胞手足產生慈悲、同情和憐憫之心。只有野獸遇見比自己更弱小的野獸時會將其殘殺或任其死亡,而人類不應该如此。否則,人與野獸何異?

美式“自由”是强者的天堂,弱者的地獄。符合達爾文生物進化原理的,人類文明就應該淘汰弱者,剩下强者。這種殘酷弱肉强食的觀念有一個專門的詞彙叫做:“纳粹”。

美國在很長一段時間是競爭天堂,數十年來一群群"人才"像燈蛾撲火一般飛向美國,將美國比喻為燈塔。美國的自由吸引了他們,他們也皈依成就了美國。今天在美國手中還掌握著的覺對黑科技,包括芯片、航天、軍事、新材料、生物技術等等領域研究團對當中,土生土長本土美國人的比例已經不多,絕大部分是來自德國、前蘇聯、中國、印度等國家的優秀人才。

如果你是企業家,在中国將承担更多的社會責任,接受更多的民眾監督。而在美國,你可以有一百種方式合理避税,比如川普就只繳納了750美元的税,但絲毫不影響他大富大貴,在任何正常國家如果億萬富翁只缴了750元的税,基本就要罰個傾家盪產或是坐牢了。況且在美國,資本家和政客之間的旋轉門是打通的,資本家給錢支助政客,美其名政治獻金,政客獲得高位之後回報資本家成為了合法的常態,是被法律允許的。但在中國,這叫行賄受賄、官商勾結,這種行為是犯法的,同樣也是要坐牢的。美國把貪腐合法化了。

這種“自由”是美國致勝的秘密,也是美國最大核心價值觀的體現。那麼美國這樣的發展模式和核心價值觀真的就那麼先進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盡管福山一度吹嘘美國制度和文化代表了絕對先進,甚至可以說人類制度和文化發展的歷史已經終結了,美國就代表了最完美形態。但事實證明,他不過是一個尋常短視者罷了。美國的核心價值觀並不新鮮,和古羅馬帝國别無二致。古羅馬帝國会彻底消亡,美國也同樣會。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成也自由敗也自由。

在千年前的中國,就有這句至理名言:“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古羅馬帝國當年也是繁榮得不可一世,擁有最好的地缘,擁有最厚的城牆,擁有最豐富的姿源,擁有最强大的軍隊,擁有最好的武器。在羅馬城内,人們甚至富裕到每天都可以免費麵包红酒吃到飽。羅馬帝國的制度設計者精心設計了一套自以為完美的自由價值體系,吸引全世界各國的精英和雇傭兵為其效力。誰更出色,誰就會獲得更高的賞賜。誰最出色,誰就能成為羅馬帝國公民。羅馬吸引了全世界的精英,但却失去了全世界的平民。

終於有一天,當所有底層人民都走投無路的時候,會突然想到:“他門就那麼一點人,而我們有這麼多人,我們都要餓死了,他們却有吃不完的食物,我們為什麼不去把他們給搶了呢?”當所有人都這麼想的時候,羅馬也就亡了。羅馬的亡是必然的,因為羅馬没有足够支撑文化和制度延續的人口基數。當廣大的人口基數都被排斥在羅馬既得利益體系之外的時候,新的勢力就必將崛起,從而將那一小撮精致的羅馬人徹底踏碎碾平。

今天的美國也一樣。美國盡管依靠吸引全世界的精英獲得了長期的發展,病形成了技術霸權、金融霸權、軍事霸權以及文化霸權,但這些霸權就像拜占庭帝國的城牆一樣畫地為牢。當美國崇尚“自由”的叢林法則信奉者們,當這些少數精英憑藉這些城牆享受榮華富貴的時候,他們也就自絕於人民了。他們的霸權延續將失去最重要的基礎支撑,那就是人口基數。當廣大的人口基數都被排斥在美國既得利益體系之外的時候,新的勢力就必將崛起,從而今那一小撮精致的美國人徹底踏碎碾平。

美骨今日之敗像,只不國是新羅馬帝國的黄昏,並不新鲜。美國這樣的西方文明體和過去一樣,基本没有長進。對文明、制度和文化的認知始終相當淺薄,始終難堪重用。所以美國跌下神壇,不過是德不配位,智不配位,咎由自取罷了,一切早已注定。

今天美國人感到恐懼了,因為他們發現自己的技術城牆正在快速地被中國人趕超。美國人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當年明明收割走了中國那麼多頂尖人才,却還是没能攔住中國各類人才前仆後繼般的湧現。這是普惠教育收獲的成果。與美國菁英式教育大不相同。中國科研單位全是那些令美国人感到詫異和忌憚的年輕人。美國的科研領域裡的專家全部都是白髮蒼蒼,而中國這邊却基本都是一頭青絲。

美國主張自由反對平等,中國主張平等反對放任散漫。新冠疫情,美國認為弱肉强食、窮人患者該死活該,中國認為人民至上,應治盡治,全民免費。美國認為窮人孩子不必上學,快樂教育就好。中國家長關心孩子學習,認為人生就應當力爭上游。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理念和完全相悖的文化,究竟誰更勝一籌呢?不久的將來,歷史就會給出確定的答案。

附記 : 最近網飛( Netflix )拍了個紀錄片,《監視資本主義:智能陷阱》。由一群先後在互聯網企業如臉書、谷歌、Twitter等公司的工程師現身說法,揭露。

這個片子特别聳人聽聞,大意是說,咱們如今都被算法、大數據、人工智能操控著,你瀏覽過的所有網頁上,都埋著監控器,你喜歡什麼,需要什麼,那些智能篩選的廣告就會精準推荐給你。一句名言: If you are not paying the product,you are the product 。( 你沒有付費,你就是商品。) 商品被賣給廣告公司。

由資本主義社會的營利事業拍攝,往好的一面說是他們發現了問題,但似乎又沒辦法精準說出問題在哪裡,但這也是一種進步。往另一面來說,這又是一種欺詐術,這片子又贏的千百萬的點擊量,帶來豐厚利潤。資本社會下的營利事業出資來反對資本主義,是否有些可笑而不可信。


**在美國,保釋不是能不能的問題,而是錢多錢少的問題。

美國時間10月7日,“跪殺”黑人弗洛伊德的前警察德里克·沙文,在缴纳100萬美元保釋金後出獄。在此之前,其他3名涉事警員在缴纳75萬美元的保釋金後,也被釋放。

100萬美元也好,75萬美元也罷,可不是一個普通家庭能够拿得出的。保釋金不是以金錢換取犯罪嫌疑人的人身自由,而是一種担保的手段,防止犯罪嫌人違反保釋的相關規定。一般而言,保釋期間,犯罪嫌疑人可以待在家裡,但必須遵守以下歸定:

1、按規定到指定地點接受詢問、審判;

2、不得違反聯邦和州的任何法律;

3、不得以任何形式干擾、威脅、傷害證人、陪審員。

保釋期間,只要犯罪嫌疑人配合司法機關的工作,就能够拿回保釋金。就拿沙文來說,因暴力執法,被指控犯有二級謀殺罪,三级謀殺罪和過失殺人罪,自從5月31日起被關押在橡樹園高地監獄。

像沙文這樣被控二級謀殺罪的嫌犯,竟然也能保釋出獄,這讓很多人難以理解。美國法律奉行的是“無罪推定”原則,意思是,在法院定罪之前,一個人應該先被假定為無罪。既然審判結果宣告前是無罪的,那麼羈押就是不對的。根據憲法,美國政府無權限制無罪公民的人身自由。不能長時間羈押,放出去後又怕犯罪嫌疑人阻碍執法或再次犯罪。權衡利弊之下,保釋制度應運而生。其中,保釋金是最好操作的一種。

在美國,保釋不是能不能的問題,而是錢多錢少的問題。犯罪嫌疑人還可以討價還價。但誰都知道,保釋制度無法100%達到保證的目的,存在一定的風險。

美國保釋金制度的最大問題是,缴纳的保釋金越多,獲得保釋的機會就越大,最終淪為富人的特權。在轟動全球的華裔富二代殺人案中,華裔女子Tiffany被指控伙同現任男友謀殺了自己的前男友。Tiffany繳納了424萬美元的現金,並以13處總價值約為6200萬美元的房產作保,合計約25億台幣,獲准保釋。如此一筆巨款,普通人是拿不出來的,但對於Tiffany來說毫無壓力。

在美國最高的保釋金排行榜中,Tiffany的25億台幣,只能勉强擠進前十。排名高居第一的是美國地產大亨羅伯特·德斯特。保釋金為10億美元,另外還扣押了20億美金的債券。合計30億美元的保釋金。在保釋金制度面前,有錢人能够提供的現金、不動產等資產遠高於窮人,獲得保釋的機會也要大很多。那些負担不起保釋金的窮人,有可能在審判開始之前會一直被關在監獄裡。

2009年,美國維拉司法研究所調查險示,重罪被告人的平均保釋金維55000美元。如果怎麼也凑不出這55000美元,又該怎麼辦?市場經濟高度發達的美國,給出了兩套方案。

一是借高利貸。美國有一種專門的金融產品叫做“保釋債券”,被告只需要支付一定利息,就可以實現“杠杆融資",借到足够的錢支付保釋金。

二是找代理人。美國有一種專門的商業機構叫做“專業保釋代理人”,收取手續費後,替被告向法院缴纳保釋金。

這兩套方案,看似幫助窮人解決了没錢的問題,却也可能讓窮人終生負債累累。更為重要的是,它回避了保釋金制度背後的不公平。

既然保釋制度是“無罪推定”規則下衍生出来的司法制度,那麼,應該考慮普適性,讓每一個犯罪嫌疑人都能公平獲得,而不是演變成一場有錢人才玩得起的金錢遊戲。

再回到沙文保釋出獄,對黑人來說,最悲哀的不是“凶手”沙文保釋出郁,而是如果自己犯了同樣的過錯,可能因为没錢而無法像沙文那樣保釋出獄。


**選舉人團制

美國開國元勳詹姆斯•威爾遜考慮到“更民主”地權衡各方面的利益,提出了“選舉人團”方案。放棄直接選舉,而选择间接选举。選舉人團制度,憑什麼打動了美國的元勳們呢?有其特定背景 :

首先,選舉人團制度能權衡大州與小州的利益。如果是一人一票計算,那些人口少的州就會被忽略,競選者只需要關注人口大州即可。

其次,該制度得到了南方各州的響應。選舉人團制度建立的時候,南方各州還都是奴隸制。即使奴隸没有投票實權,但是由於他們被算在各州的總人口中,增加了該州的選舉人團票数。

再次,該制度高度排外,擠壓了小黨派的生存空間。美國幾乎每個州的選舉都採取“赢者通吃”的方式,小政黨很難發展,兩黨相爭的政治格局比較穩定。

在選舉人團制度下,普選票數多並不能保證獲勝,還必須得在更多州赢得選舉人票。

制度黑洞由此而來。

選舉人團票能决定誰當選總統,但却無法展現民意。

當年雷根握着50.7%的普選票,竟攬下90.9%的選舉人票赢得選舉;而卡特虽然也拿到了41%的普選票,却只得到了9.1%的選舉人票。怎麼說呢 !

反過來看,有數學家算過,在極限狀況下,理論上候選人只要手握21.91%普選票,即可通過選舉人票數的優勢當選總統。

所以,選舉人團制度並不民主。

除了選舉人團制度,美國大選還有兩大變數:失信人與大法官。

選舉人團的制度中,通常情况下,選舉人會按照本州大多數選民的意志將票投給預先選好的候選人,走個形式而已。但總有人不按常理出牌,没有將票投給本州預先選定好的候選人。這類選舉人被稱作“失信選舉人”。

2016年選民普選結束後,希拉蕊的支持者試圖扳回一城,游說潛在的“失信選舉人”把川普拉下馬。結果,果真有選舉人没有遵從本州選民的意願,而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投票。最後,川普遭遇了2人背叛。

但希蕊里更慘,跑了4張票。據報道,得克薩斯州36名選舉人投票給川普,2名選舉人跑票,還有兩票投给了别的候選人;而希拉蕊拿下的華盛頓州,12名選舉人却有4名跑票。

失信人的弊端慢慢顯現,美國最高法院也不得不重視。2020年7月6日,美國最高法院以9:0通過了法案——拒絕賦予“失信選舉人”随意選擇總統候選人的權力,要求他們依據總統選舉各州選民投票結果選舉候選人。

不過,就算堵住了“失信”的漏洞,大選結果仍然存在變數。

2000年,小布希與戈爾的選舉,最終是美國聯邦最高法院,以5:4的微弱優勢對計票風波作出判決,小布希赢了。由此可見,大選中,美國聯邦最高法院的角色也很關鍵。

有鑒於此,上個月最高法院女大法官,鲁斯·巴德·金斯伯格去世後留下的空缺就很重要了。無疑給了共和黨和川普再提名一位共和黨法官的機會,將會在最高法院形成共和黨的絕對優勢。這也是川普的底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