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2月17日 星期二

納粹時德國的毒品祕聞

在國人有相當一群人叫“德粉”,他們崇拜德國的東西,10年前謠傳大陸青島下水道藏有百年前存放的修理零件油紙包,更加令人豎大拇指。另外還有一些德粉很喜歡納粹的形象符号,甚至買印有纳粹標誌的衣服穿著玩,學納粹的敬禮手勢。今天這篇文章可能會讓他們不高興了。

前幾年有個德國作家叫諾曼·奥勒,他本是個小說家,有朋友建議他寫一個纳粹吸毒的劇本,在他寫劇本的過程中發現,原來現實遠比故事精彩,於是他就乾脆寫了一本書《纳粹嗑葯史》。記載納粹在二戰時期曾經全國上下一齊吸食毒品,正是由於毒品帶來的超强興奮,支撑了納粹的閃電戰。這段歷史被長期掩蓋了。

鴉片算是最早的大規模貿易的毒品了。鴉片是罌粟提取物,屬於初级毒品,吸起來效果不强。一位年輕的德國化學家首先從鸦片中提取出有效物質嗎啡,因為鴉片中真正管用的成分就是嗎啡,但只占10%,所以如果把嗎啡提取出來,純嗎啡的效果相當於十倍的鴉片。

1827年,一個叫默克的人成立了一家製藥廠,專門生產嗎啡,這就是後來知名的葯業巨頭默克公司。1859年,德國化學家纽曼首次從古柯植物中提取出有效成分可卡因。在大洋彼岸的美國,藥劑師彭伯頓把可卡因和咖啡因混合,發明了一種味道很奇怪的飲料——可口可樂。在最初版本中,每升可口可樂里可卡因的含量高達250毫克。其實可口可樂(CocaCola)的名字就是脱胎于可卡因(Cocaine)。

1897年,著名的德國拜耳製葯公司首次合成了二乙酰嗎啡,方法是用嗎啡和醋酸酐反應,這東西的效果是嗎啡的4-8倍。拜耳公司還給這東西起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heroin”,該詞源自德文heroisch,意女英雄,這就是海洛因。

海洛因的發明給拜耳公司帶來了大量的利潤,公司甚至把海洛因放到小孩的咳嗽葯水裡,並且告訴媽媽們,這東西止咳效果非常好,吃了這個小孩嗎上就不咳了。拜耳的營銷手段也是頂呱呱的,他给所有醫生發放免費的海洛因試用品,讓醫生們先吃起來,如果覺得好就再來買。

毒品大致上可以分為抑制劑、興奮劑和致幻劑。鴉片、嗎啡和海洛因都屬於抑制劑,過往電影裡鴉片管裡抽大烟的人都喜歡躺著抽,因為抽完了大烟他就昏昏欲睡了。而可卡因則屬於興奮劑,另一種著名的興奮劑冰毒,則是日本科學家發明的。

1919年,日本化學家阿·雄賀多首次合成了甲基苯丙胺。在1936年奥運會上,德國人發現美國運動員通過服用苯丙胺類葯物來提高成績,於是對這東西產生了興趣。

1937年,德國泰姆勒葯廠成功合成了全新的甲基苯丙胺類葯物,並命名為柏非丁(Pervitin),其葯效遠遠超了美國人的產品,同實解決了大規模生產的難題。為了向市場推廣,泰姆勒同樣給每位醫生都寄去了免費的試用品。有意思的是,泰姆勒認為自己的競爭品是可口可樂。

一戰戰敗後,德國上下都充斥了悲觀抑郁的情緒,此時毒品的消費量也達到了高潮,據說當時柏林40%的醫生都吸毒,醫生生吸毒比例那麼高是因為毒品可以在葯店裡公開銷售,醫生最容易接觸到。

纳粹上台之後,强力禁毒,措施强到什麼程度呢?如果某個吸毒者被認為已經無可救葯,那麼就可以進行人道毁滅,方法是給他注射大劑量的海洛因,讓他“爽”死。

既然納粹强力禁毒,為什麼不禁柏非丁呢?原因並不複雜,這東西在當時是新產品,大家不認為這是毒品,反而覺得是高科技,畢竟美國人還用這東西給運動員提高成績。同時,這東西也没有戒斷反應,生理上不會產生依賴性。更重要的是,傳統毒品吃完了整個人就開始萎靡不振了,而這東西吃完了整個人就無比的興奮。完全是兩種效果。

吃完了柏非丁,飢餓感和困倦感就嗎上消失了,整個人都覺得精神煥發,根本不想睡覺,就想馬上去做點什麼。很快柏非丁就在全國開始風靡。夜班工人吃了它,連續幹十幾個小時都不累;學生吃了它,通宵學習没問題;演員歌手吃了它,連續唱跳多久都可以。泰姆勒還告訴大家,這東西能够提升性能力,壯陽,這又擴大了消費群體。市場瘋狂到什麼程度呢?有家公司推出了含有柏非丁的巧克力,專門給小孩子吃的,宣稱小孩吃了之後就可以不知疲倦的幫助媽媽幹家務。

與此同時,希特勒成功的讓德國出現了經濟奇蹟,失業率從30%降低到幾乎是零,經濟增速每年都是20%。在他的带領下,德國從破產一躍成為了歐洲强國。德國的經濟就像是磕了葯一樣超常規發展,似乎整個國家都在吃柏非丁。

由於柏非丁在市場上的成功,這很快引起了德國軍方的注意,因為軍方迫切的需要一種能够让士兵持續作戰都不覺得累的葯物。於試軍方找來志願者,開始了試驗。

試驗内容很簡單,先讓志願者吃藥,然後通宵不睡覺,第二天再去参加數學考試。吃了柏非丁的人,第二天考試一切如常,而吃安慰劑的人,第二天都累的東倒西歪。但是吃了柏非丁的人,考試成績並没有提高,只是在做簡單題目的時候,速度更快了。人們還發現了柏非丁的另一個作用,那就是改善情緒,就算是一個學渣,吃完了葯都會覺得自己是學霸,自信心大幅提升,可是成績並没有提高。

軍方認為這非常適合给士兵吃,因為士兵病不需要多强的邏輯頭腦,只要會衝鋒,會跑步,會開槍就行了。

有意思的是,凡是参加這場測試的人都迷上了這種葯,由於志願者多數是大學生,所以這東西很快成了學校裡的必備葯品,考試之前人人都要吃他。現在大陸有些學生沉迷於所謂的聰明葯(利他林),這不過是當年的翻版,當年的學生沉迷柏非丁,他們都不清楚這東西的巨大副作用。

没過多久,纳粹就發動了針對波蘭的閃電戰,毫不誇張地說,閃電戰之所以能够成功,柏非丁起了巨大的作用,因謂士兵吃了這種葯根本不需要吃飯和睡覺,可以連續幾十個小時不斷推進。很多人並不知道,德軍的軍事裝備在前期是很差勁的,不光比不上英法,連蘇聯都比不上。閃電戰的成功,除了創新的坦克戰數優勢以外,更重要的就是高科技的毒品。

傳統的軍事進攻是需要休整時間的,就算坦克裝甲車可以持續不斷的運轉,但駕駛員需要吃喝拉撒睡,但磕了葯之後就不一樣了。連續48小時不睡覺一點問題都没有,没東西吃也没關系,喝点水就行了。納粹宣傳的時候總是說這是意志的勝利,但其實是柏非丁的勝利,這種葯可以把普通士兵變成喪尸。

關於閃電戰的相關研究已經很多了,但有意思的是很少有人提出柏非丁的重要作用。德軍士兵,如果没有嗑葯,哪有可能每天推進200-300公里呢?是真的24小時前進,不需要睡覺。這種操作打了對手一個措手不及,因為從來没有這種打法,以前都是陣地戰,慢慢推進的。重機槍的發明,讓進攻方變得很不划算。現在有了不需要睡覺的摩托化部隊,可以快速穿插到敵人心臟,這在以前從來没有過。

在當時,柏飛丁確實是一種高科技,蘇聯没有,法國没有,英國没有,連美國也没有。有這玩意兒的,除了納粹德國,就是日本了,不過在日本他們不管這東西叫柏非丁,他們起了一個更加日本化的名字——覺醒劑。也就是說,你吃了這東西,你的人就覺醒了,可以持續不斷的為天皇盡忠了。

太平洋戰爭後期,日本眼看要不行了,就準備實行神風特攻,那些特攻隊員在送死之前吃的壯行酒裡,含有大量的甲基苯丙胺,也就是覺醒劑,他們是嗑完了葯後去送死的,不嗑葯還真没這個胆子。

柏非丁為什麼會有這種神奇的效果?其實效果並不神奇,因為它的副作用更大。

甲基苯丙胺的分子結構和腎上腺素非常像,腎上腺素我们都知道,比如說“狗急跳牆”吧,在遇到緊急情况下,狗體内分泌腎上腺素,讓狗呼吸心跳加快,血壓升高,為身體提供更多能量,讓反應更加迅速,於是狗就能跳牆了。如果你在路上走,突然竄出一條惡犬,你體内也會分泌腎上腺素,讓你迅速決定是打還是跑,這是漫長進化的設定,讓你在危機關頭提升活命概率。

在身體分泌腎上腺素的時候,你自然不會覺得睏,不會覺得累,也不會覺得餓,因為這種危機時刻没有時間讓你去考慮這些東西,這些東西的神經傳導都被切斷了,讓你可以集中全部注意力在當前的事情上。

進化的設定是,當危險情况解除之後,你的身體會迅速復原,你馬上就會感覺到睏、累和餓,這樣你才能迅速讓身體得到休息,並且能够補充營養。這樣做,才不會隊你造成長期的損傷,你的身體機能才能恢復如初。

當把柏非丁注入體内,你的身體會發現這西長得跟腎上腺素幾乎一樣,那就認定這也是腎上腺素,於是你的身體立刻按照緊急情况來調整。但這東西能够持續的時間遠遠超過腎上腺素,所以你就可以連續幾十個小時保持緊急狀態,但你的身體並不能够長時間適應這種狀態,所以,一旦藥效過了,你就會感覺到强烈的抑郁和睏頓。

那些吸食冰毒的瘾君子,一開始確實可以連緒48小時尋歡作樂,但當葯效一過,他可能就會持續睡上72個小時,但就算睡了那麼久,他的身體也不會恢復到以前了,這東西對你的神經系統會造成永久性的損傷。

有一種特殊的精神病,叫做“苯丙胺精神病”。這種病人總覺得有人要害他,還會有奇怪的幻聽。病因很簡單,由於吸食了太多的冰毒,他的神經细胞已經死傷大半了,用通俗的話來說,由於太多神經细胞死亡,他處於一種神經搭錯的狀態,已經没有辦法對世界產生正確的判斷了,這種病人永遠不可能被治好。

在納粹的宣傳中,元首被塑造成了完人,希特勒既不吸烟,也不喝酒,更是個素食主義者,但大家不知道的是,希特勒大量吸毒。希特勒可能是有史以來被研究的最多的人了,但有意思的是,那麼多浩如烟海的研究,都没有提到希特勒吸毒的事,原因是希特勒不想讓别人知道這件事。

任何一個吸毒者都需要有一個上家給他供貨,那麼希特勒的上家就是他的私人醫生莫雷爾。私人醫生是獨立於納粹體系之外的,他只屬於元首一個人,所以就算是蓋世太保都没有權力去查他。曾經有希特勒的其他軍醫想要扳倒莫雷爾,但他们發現,連蓋世太保頭子希姆莱都動不了他,只能作罷。

莫雷爾由於某種機缘巧合,認識了希特勒。當時莫雷爾住在柏林,希特勒的納粹黨總部在慕尼黑,希特勒的攝影師霍夫曼由於尋花問柳,不小心染上了性病。這種丑事自然不方便宣揚,所以慕尼黑本地的醫生是不能找了,聽人說柏林有個叫莫雷爾的私人醫生很厲害,就派飛機把他接了過來来。莫雷爾發現這就是簡單的淋病,於是很快就治好了。

霍夫曼對於莫雷爾的醫術讚不絕口,就在一場晚宴上把此人隆重介绍給了元首。霍夫曼和希特勒關系如此之親密還有一層原因,霍夫曼的助理愛娃,就是希特勒的情婦。

希特勒有嚴重的消化功能紊亂症,莫雷爾正確的判斷了病因,也提供了正確的葯方。他朋友研發的一種益生菌。元首身體的迅速好轉讓他對莫雷爾無比的信任,很快就把他留在了身邊,一直到自己生命的最後。

同其他醫生相比,莫雷爾最大的特點是敢於大胆用葯,在最高峰的時候,他一周要给元首吃150片葯,打6-8次針。其中包括各種荷尔蒙、激素、類固醇,當然也包括各種毒品,比如優可達(Eukodal),後期則直接上可卡因。

從現有的紀錄來看,元首正式染上毒瘾是從1941年8月開始的,當時他感染了痢疾,不得不缺席了一次重要的軍事會議,這對於一個獨裁者來說是莫大的耻辱。因病缺席,就證明了他不再强大,這樣一來,他手下的將軍就可以自行其是。斯大林雖然可惡,但距離自己太遠,而這些不聽話的將軍才是眼前的麻煩。

元首要求莫雷爾,無論如何一定不能讓他再缺席下一次會議。非常時刻只能非常用葯了,莫雷爾的辦法是大劑量的杜冷丁,這和嗎啡是差不多的東西。元首果然感覺身體好多了,参加會議的時候一如往常。

此後每次為了達到同樣的效果,就必須加大劑量,希特勒很快就進入了上瘾狀態,他的身體也迅速的垮了下來。前面說過,吸毒者的腦子都不太正常,因為神經細胞死亡太多了,所以神經時常處於搭錯狀態。

瘾君子通常表現為暴躁、偏執、記憶力和判斷力下降,並出現幻聽和幻視,其中最常見的是被迫害妄想症。此前,希特勒就像其他德國人一樣,堅信德國在一戰的失敗是“背後被捅了一刀”,因為一戰投降前德國的形勢很好,在西線,德軍佔領法國大片領土,而德國本土没有敵軍;在東線,俄國退出了戰爭,並且簽訂了不平等條約,割讓了大量領土。投降完全是因為老家失火了,國內發動了起義,這又是猶太人幹的。

随著二戰的形勢越來越壞,希特勒特别担心此時再“被捅一刀”,那怎麼辦呢?很簡單,必須先下手為强。於是,用氰化氫大規模毒殺猶太人的行動開始了,整個二戰期間,納粹一共殺掉了600萬猶太人。

瘾君子還會相信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比如,在1941年底,當快速滅亡蘇聯計畫已經無望的時候,希勒特心急如焚,此時相信神秘主義的希姆莱給他獻上一條妙計:

他說在遥遠的世界之巔——西藏,有一快神秘的地方,叫做香巴拉(Cham Bala),這是世界的軸心。當傳說中的亞特蘭蒂斯沉入大海的時候,一小部分人坐著船,跑去了西藏。如果能派人找到傳說中的香巴拉,那麼我們就可以獲得無窮無盡的神秘力量,並能建造一支“不死軍團”。如果我們能顛倒“世界軸心”的話,我們就可以讓德國回到1939年,改正當年的錯誤,重新發動戰爭。

希姆莱的說法當然是無稽之談,但希特勒覺得很有創意,所以他立馬拍板支持,他們找來誼個叫哈勒的登山運動員,同時也是納粹黨員,讓他帶了一批人去西藏。哈勒在西藏做了某個著名喇嘛的師傅。後來有人把這段歷史拍成了電影,叫《西藏七年》 ,但電影裡刻意隱瞒了哈勒是納粹黨的事實。

希姆莱的神秘主義必然毫無效果,但這給後世的電影編劇們提供了源源不斷的靈感,那些關於納粹的科幻電影橋段,其實大部分都來自希姆莱的神秘主義實踐,比如說:時光倒流回到過去改正錯誤;巡找香巴拉的神秘力量;打造一支真正的不死軍團,或者叫亡靈軍團。著名電子遊戲《神秘海域2》,就講述了尋找香巴拉仙境的歷險故事。

1944年7月20日中午12:42,希特勒經歷了一場未遂的刺殺,當時有人把一枚炸彈放在會議室桌子底下,由於被人動了一下,没能炸死希特勒,但傷的不輕。當天下午16點老朋友墨索里尼要來拜訪,經歷了爆炸不到3個小時,元首就親自去火車站接老朋友,並帶他参觀爆炸現場。這把墨索里尼驚得目瞪口呆。

希特勒為什麼會有如此强大的意志力呢?當然是毒品在起作用。必須要有超大劑量的鎮靜劑才能做到這一點。由於長期過量吸毒,元首此時已經患上了帕金森综合症,手脚抖個不停。解决方案當然是繼續加大劑量吸毒。對於一個依靠静脈注射來吸毒的人,就算到時候他不自殺,其實也没幾年可活了。

為什麼現在才知道?納粹軍對嗑葯的事情,早就是公開的秘密了,這甚至還對流行文化起到了影想,比如著名電腦遊戲《星際爭霸》中,人族士兵在戰鬥前,可以通過打一針興奮劑來獲得移動速度和攻擊速度的加成,這原型就是納粹的柏非丁。 

當美軍知道後,他們也生產了甲基苯丙胺發放給前線官兵。但是,就像運動場上没人會承認自己吃了興奮劑一樣,軍隊也不承認给士兵嗑過葯,都在宣傳士兵强大的意志力,這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

但是,對於元首嗑药的事實,揭露的確實比較晚。這有三個原因:

1,希特勒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他嗑药,所以没人可以調查他的私人醫生;

2,當莫雷餌被美軍抓捕之後,進行了長達兩年的審問,可毫無結果。因為莫雷爾也出現了精神分裂的症狀,已經無法分清現實和想象,並喜歡用自己的幻想來填補記憶空白。最终美軍認定,此人的證詞毫無用處。

3,真正重要的是莫雷爾醫生寫的病歷卡,可全世界的醫生都有怕誤診這個通病,别人根本看不懂他寫了什麼。更何况他使用了大量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縮略語,比如“病人A”指元首,“X”表示一次毒品注射。莫雷爾留下來的資料前幾年解禁了,通過大量研究他血的病歷卡,人們才搞懂他給病人注射了哪些東西。

歷史總會不斷重複,現在大陸的一些家長為了提高孩子的學習成績,從國外代購所謂的聰明葯給孩子吃,但世上並没有聰明葯,這些東西無非是利他林、莫達非尼之類的神經興奮劑,你可以看作是丐幫版的冰毒。

代購的貨源地往往是印度,你還記得那部評分很高的電影《我不是葯神》嗎?因謂這部電影给他們撑腰,他們覺得自己做的事情特别正能量,但其實是在販毒。

附記 : 

 以種植罌粟提煉毒品換取資金做戰費很多,早年英國在印度、日本曾在台灣、中共在解放區、金三角、南美反政府著都曾依賴種植鴉片等,都篇篇可考,只是不太提,像德國給自己人且上下一體的來用,不只是奇葩且有歷史原因的。

第一代毒品大都需要從植物中提取,比如鸦片膏、海洛因、有致幻作用的毒蘑菇等。

第二代毒品以化學合成的的K粉(氯胺酮)、冰毒為主。

二戰後,第三代毒品發明了。芬太尼類藥品是繼傳統毒品、合成毒品後全球流行的第三代毒品。

芬太尼也屬於鴉片類藥物,和海洛因、嗎啡、杜冷丁等鴉片類藥物的成瘾機制相同。

1960年,美國强生所屬的比利時楊森制藥公司合成了比嗎啡镇痛效果更强的鎮痛藥芬太尼,比嗎啡效力高50-100倍。1974年,又合成舒芬太尼(Sufentanil),1976年再合成阿芬太尼(Alfentanil),1990年又合成瑞芬太尼(Remifentanil)。這些藥物一種比一種更强效。鴉片類藥物的滥用已經成了一個世界性的問題,尤其在美國,芬太尼已經成了一大公害。

鴉片類藥物滥用的危機起於上世纪90年代。制藥公司向醫學界及患者保證,長期服用處方鴉片類藥止痛不會造成藥物依賴和成瘾,在臨床上不斷擴大使用範圍,包括芬太尼、羟考酮、氫可酮均為常見的鴉片類藥物。

2000年左右,美國醫療機構認證聯合委員會呼籲國家應該將疼痛作為“第五大生命體症”,更好地控制和管理疼痛。與此同時,藥廠的醫藥代表們將止痛藥的適應症在一些州從 “重度疼痛”擴大到“中度疼痛”。

三分之一的美國人遭受持續的慢性疼痛,35%的美國成年人常年使用醫生處方的鴉片類止痛藥。他們相信醫藥界持續倡導的理念:“疼痛是一種病,有了疼痛就要止痛”。

美國最廣泛使用的止痛藥是氫可酮,2016年銷售量达62億顆藥丸,第二種是羟考酮,同年銷售量達50億片。其中,最為知名的普渡制藥(Purdue Pharma)。20年間,普渡制藥廠僅銷售奥施康定就獲利350億美元。

2016年11月,美國聯邦公共衛生署公布了一份名為《面對美國成瘾症》的研究報告:鴉片類藥物的處方數量全球排名中,美國居首。人口占全球人口不到5%,却消費了全世界80%的鴉片類處方藥。美國12歲以上濫用鴉片類鎮痛藥的民種高達1900萬人。

美國國立藥物濫用研究所(NIDA)統計,2017年因鴉片藥物濫用死亡總共是6.4萬人。美國疾控中心數據顯示,其中服用芬太尼過量致死的人數近3萬,比20年前多了40倍。芬太尼也被稱為新一代“毒品之王”。美國的癮君子數量之多,世界第一。

資本主義下的醫藥公司和經銷商、醫聲建立了利益共同體,一方面通過廣告宣傳向老百姓推銷處方止痛藥,一方面鼓勵醫生給病人開止痛藥處方,聯手製造了大量的瘾君子,為自己培養了大量胃口越來越大的客户,也為毒品販子提供了客源。

芬太尼可以人工合成,是一種“實驗室毒品”,工序較為簡單,生產成本低廉,價格只有海洛因一半不到,銷售利潤却可以達到海洛因的20倍。

西醫用嗎啡治療鴉片上瘾,再用海洛因治療嗎啡上瘾,用芬太尼治療海洛因上瘾,用舒芬太尼治療芬太尼上瘾,用阿芬太尼治療舒芬太尼上瘾,用瑞芬太尼治療阿芬太尼上瘾。這是步步高的魔鬼藥方。

現在好了,芬太尼的另一種衍生物卡芬太尼(carfentanil)更强,藥效是芬太尼的100倍,海洛因的5000倍,嗎啡的10000倍,只要0.02克就足以使一名成年人斃命。

曾經,西方人為了白銀用巨艦大炮逼迫中國人吸鴉片;如今,美國人為了金錢誘惑自己的國民吸毒上瘾。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歷史的諷刺。不禁要說輪迴報應是歷歷不爽的 ! 

**什麼是害國害民,這就是 ! 

美國政府在2018年底,出台了大麻種植法,讓大麻摇身一變,變成和大豆、玉米一樣的普通農作物。

為了保證銷路,還推動娛樂性大麻合法化。

很多美國農民也表示,種啥都不賺錢,大麻合法化帶來了新希望。而且,中國嚴控大麻,和美國也不存在大麻貿易。看起来很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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