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的遠見;疫情經濟兩樣情;總被卡脖子;改革開放新格局;軟刀子---培養漢奸
思想的遠見--見微知著
《聖經》上有句話,叫“Without vision,people perish”。没有遠見,只能消亡。所以要 : 未來很遠,我們的目光更遠。
湘軍胡林翼的故事:
胡林翼一次與曾國藩在安慶召開圍剿太平軍的會議。會議結束,胡林翼沿長江返回武昌。
返程時,胡林翼看見長江上湘軍水師浩浩蕩蕩、旌旗招展,看得心花怒放。這時突然兩艘英國的機帆船“嘟嘟嘟嘟”冒着黑烟駛了上來。機帆船開得很快,超過了湘軍水師,掀起的浪花還打翻了湘軍水師的兩條小船,有随佣落水。湘軍的船隊停下來,在水裡捞人。
當時,胡林翼的随從都在江邊看這個西洋景。胡林翼却“不禁大驚失色”,“勒馬回兵營路上,憂從中來,在馬背上口吐鲜血,幾乎一頭跌將下來”。大家把他扶起來,胡林翼就講了一句話:大事不好,災難要來了。
胡林翼就是一個很有遠見的人。他不懂蒸汽機,但預感到了蒸汽機帶來的危險:跟過去完全不一樣了,資本主義生產方式、資本主義體制到來了,蒸汽機時代来臨了,封建社會無法抵禦。
再來看看五角大樓的前瞻性。 一份關於5G的報告分析道:
“5G的真正潛力是它對未來戰爭網絡的影響,該網絡會越來越多地包括更大量、更便宜、連接更多、更具彈性的系統,以便在不斷變化、快速發展的戰場中發揮重要作用。”
去年,10架無人機空襲沙特阿美石油公司,沙特石油產量立馬下降一半,全世界油價上浮20%,就10架無人機幹的事。而5G可以指揮成千上萬架無人機、成千上萬艘無人艇和成千上萬個機器人。現代戰爭的面貌,被5G改變了。看偵察打一體的無人機是如何摧毀過去的陸戰之王--坦克。
普京訪華時,李克强總理就把珠海一家民营企業生產的吳人艇,作圍一個禮物送給了普京。普京接過無人艇玩具後就問,“能掛載幾枚導彈?”就這麼一句,對這個企業家講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說明,企業家就像當年火藥發明者一樣,沒有深入挖掘,我們在思維上總缺少縱深 !
今天已經實現了無人艇反潛,下一步還將實線無人艇圍攻航母。10萬噸級的航母來了,一堆無人艇圍攻上去,都非常低矮,還掛載著武器,打都打不過來。你說是羊群還是狼群?
華盛頓郵報就評價,“從國家安全角度來看,現今控制數字基礎設施的重要性,不亞於當年造出第一顆原子彈”。
美國甚至還替我們分析了“5G對中國的重大意義”:中國5G的戰略,應該從中國共產黨的大戰略看,是“中國夢”和“中國製造2025”"中國標準2035"路綫圖的重要组成部分。5G有可能將中國從資本勞動密集型製造業經濟,轉變為創新型經濟體。
中國的5G技術領先了,但我們的思維並没有領先;美國 5G技術落後了,思維没有落後。一回由美國人扮演了當年胡林翼的角色。
“機遇永遠存在,抓住機遇的永遠是少數”,機遇是一種無形的資源,都在没有搞清楚的實候出現。越是存在不確定性,主觀能動性發揮的餘地和空間也就越大。人人都有機遇,但多數人最怕不確定性,什麼事情搞不清楚就開始担心,總想搞清楚了再行動。什麼事都搞清楚了,那就計算機模擬了,還要擬決策幹什麼呢?
“一帶一路”倡議,正是充分利用國際形勢不確定性的發展機遇。“一袋一路”的提出,美國人很惱火,說這是中國的“馬歇爾計畫”。美國人非說,这是中國要征服世界的計畫。我們哪有這個計畫?但美國人確實很著急。
美國前眾議院議長金里奇就講,“中美之間不是一場國家間的較量,是一場有關文明的較量”。所以當我們在概括中美沖突,是社會制度、價值觀、國家利益的競爭時,美國已經上升到了人種、文明、非白人間的鬥爭。像美國學者亨廷頓,早在1992年就提出了《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對方充分地感受到了這一點,是一種文明正在復興。
小成功需要朋友,大成功需要敵人。我們今天是民族復興,需要一個對手。因為我們對手,虎視眈眈地坐在旁邊,整天給我們找茬,跟我們過不去,給我們挑毛病,最後我們改正自己的毛病,變得比過去更加强大。美國正在迫使中國在未來成為一個不可被擊敗的國家。
**疫情經濟兩樣情
10月19日上午,大陸統計局公布的一組數據
自疫情以來,西方國家就開始瘋狂使用金融工具,全速開動印鈔機。尤其美國,三月份疫情爆發一周後,就緊急寬幅降息50個基點,基準利率下調至0,随後美聯儲把量化寬鬆的馬力開到最大,幾輪QE下來,印鈔機已經過熱透支,全球也都跟著進入新一輪QE周期。
向來就以政治透明、社會制度先進、社會保障健全等自我標榜的西方社會,面對這場全球的大疫情,事實證明他們完敗在曾經不斷指責各方面不如他們的中國。以美國為首鼓吹代表世界最先進的“普世價值”,現在也不再被反復强调了;他們常用的民主、自由、人權作為工具攻擊中國的手段,現正反噬著他們自己。
根據IMF的最新預測,除中國之外,2020年世界經濟全面衰退:全球經濟成長負4.4%;美國經濟成長負4.3%;歐元區經濟成長負8.3%;英國經濟成長負9.8%。
反觀大陸,雖然最早被疫情殃及,但随著國内疫情的完全控制、復工復產的完全啟動,那些疫情之初廣為流傳的“中國經濟崩潰論”、“中國製造業轉移論”,越來越便得像個笑話。大陸在未透支金融工具的情况下,央行對貨幣流動性的管控還是非常克制的,在通過各種方法在均速“灌溉”,實現了經濟復甦。而西方國家現在已經打完了金融彈葯,經濟仍處於待回暖周期。這樣中外之堅就形成了一個重要的「周期差」。
從4月份開始,中國已經實現連續6 個月正增長,9月份出口增長了8.7%,整個三季度,增長了10.2%。透過這個數據,一些產能轉移的傳言不攻自破,甚至還有不少訂單回流。初步核算,前三季度國内生產總值722786億元,按可比價格計算,同比增長0.7%。分季度看,一季度同比下降6.8%,二季度增長3.2%,三季度增長4.9%。各項經濟數據全線飆紅。
在全球幾近停擺的特殊時間點,中國產能發揮了供給全球的作用。比如10月19日,日本財務省公布的貿易統計報告顯示,日本本財年上半年貨物貿易出口額同比大降19.2%,但是4月至9月,由於中國經濟逐步恢復,對非鐵金屬、半導體製造設備及汽車需求旺盛,日本對中國出口增長3.5%。
一個有趣的現象是,去年因為美國挑起貿易戰,中國已經不是美國的最大貿易伙伴,但今年4月份開始,中國又重新成為美國第一大貿易伙伴。此外,今年中國對東盟、歐盟和日本的進出口均保持增長,中歐班列在前9月已超去年全年總量。
服務全球的生產能力背後,是一個製造業大國和產業鏈完整的大型經濟體。中國經濟後勁,首先就體現在製造業轉型升级。
中國經濟卻實已經發生結構性變化,主引擎最早是出口,後來是投資,現在已經是消費。中國GDP按照官方匯率計算,已經占到世界的16.3%,但是最終消費仍然只占世界的12.1%。中國的消費潛力增長依然巨大。
*1933年,上海《東方雜誌》征集不同階層的中國人的夢想。
中央監察委員柳亞子的夢想是:“全世界成微一個大聯邦,没有金錢,没有鐵血,没有家庭,没有監獄,也没有宗教,大家各盡所能,一切平等,一切自由”。活脫脫的烏托邦理想。
教育家葉聖陶的夢想是:“人人有飯吃,人人有工作,凡吃的飯不是什麼人的膏血,凡做的工作絕不只為了填飽一兩個人的肚皮。”很實際但不夠前瞻。
開明書店編譯所所長夏丏尊比較悲觀,他說:“我夢見未來的中國捐税名目繁多,聯撒屁都要交税;我夢見中國四萬萬人都在打麻將;我夢見中國人都在用外國貨,中國的工廠不冒烟......” 怎麼會這樣 !?
歷史上的中國很偉大。
我們的祖先很早發明了二進制、十進制、車輪、算盤、割園術、鑄鐵術、指南針、造紙術、印刷術、火药.......我們很早就形成了自己獨有的文化和制度,建立了一個穩定强大的東亞超級帝國。
但是一千多年後,在資本主義殖民時代,我們落後了,成了愚昧、野蠻的象徵,成了被嘲諷的對象。我們曾經引以為豪的文化、章典、制度,似乎都成了不合時宜的笑話。因為我們對發明物總是淺嚐即止,缺乏在直線深入的探索而原地踏步。
**為何中國總被卡脖子?
9月15日是美國對華為芯片全面“斷供”的時間點。媒體報導,華為海思近日大手筆包貨運專機赴台灣,趕在出貨期限(9月14日)前把芯片運回,提高備貨庫存量。看到這個消息時,感受到一種悲壯。卡華為就是卡中國。
對此大多數人的答案:中國起步晚、起點低,所以一直在拼命追趕。這個答案並不嚴謹而且很浮淺,更多是不敢直面自己的問題。
首先要確立一個觀念,我們缺少基礎科學生態的“根”,表面的繁茂就随時可能凋零。如此就敢於直面 :
● 明明是管理水平的問題,也要歸結為“起步晚”。
● 明明是有些人中飽私囊,也要歸結為“起步晚”。
● 明明是體制不順的問題,也要歸結為“起步晚”。
● 明明是上下其手欺騙國家,也要歸結為“起步晚”。
“起步晚”成了很多失敗者理直氣壯的藉口,同樣也成了很多騙子的“擋箭牌”。很多時候,並不是起步晚的問題。
從半導體到操作系统,從發動機到大飛機,中國起步都不晚,類似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更多的真相是:
對原創的不尊重、認可,對知識產權不尊重,在乎的永遠都是商業變現。
對科研人員的不重視,“造原子彈不如做茶葉蛋”。
不合理的補貼制度。扶持和補貼成為一種人際關系的交易物和公關資源,導致真正做實事的人很難拿到補貼,而鑽漏洞者却賺得盆滿缽滿。
當年振奮人心的“漢芯一號”,各級領導、頂級專家紛紛站台。真相是創始人將摩托羅拉芯片用砂紙磨掉,然後加上漢芯LOGO。荒天下之大謬,如此明目張胆的科研造假,讓人瞠目結舌。花大價錢購買荷蘭ASML公司光刻機,這台NXT:1980Di 的光刻機支持7nm的芯片製程。公司最近被曝出資金斷裂,官司缠身,1980Di這個寶貝也被抵押出去續命。
做實事的企業,與起步早晚並没有直接關系。
華為1993年進入安防領域,擊敗當年業界霸主TI公司;
阿里雲創建於2009年,如今成為全球第三的雲計算平台;
TikTok於2016年正式上綫,在應用層面走在互聯網前列;
最前沿的科技領域,誰又不是從一窮二白開始的呢?
匈奴人發明了馬鐙(馬鐙是改便世界的划時代發明之一),就能卡漢武帝之前的大漢帝國的脖子。
長城以北的草原上活躍的馬背民族,充其量也就兩百萬左右的人口。論綜合實力,不論人口總量还是經濟總量,農耕帝國都遠勝游牧帝國。但是農耕帝國却屢屢被卡脖子。表面看,是黃、長兩河流域缺乏養馬場,一旦失去河套地區就手足無措。但本質上還是科技不足,缺乏科研恒心。如今的美國發動科技大战,對中國來說,卡脖子的工具不過是馬鐙變成芯片。
中國重視應用,但基礎研究不够。
好處在於,可以節省基礎研究投入,容易出成果。所以中國培養出天量工程師,各種層面的應用很容易推廣。
劣勢在於,投資和研發經費層層截留,越往底層的基礎研究越拿不到經費,人才蓄水池很小,導致高端人才與青年才俊流失。一旦被制裁,就會出現卡脖子的情况。
大國博弈分好幾個層面 :
最基層是人力博弈,這方面中國勝過美國。
中端是物力語財力博弈,中國正在快速縮小和美國的差距。
最終極層面在智力博弈。這裡的智力,並不是單指智商高,而在於誰能吸纳最傑出的人才為自己所用。美國可以吸納地球村頂尖人才,而中國還在面臨人才流失。解決這個問題任重而道遠。
**重視大陸的三盛會---高層次改革開放新格局
現在很多大型製造企業的轉型方向——製造業服務化,將原先融合在工業製成品中的服務抽取出來,變身“制造+服務”。這樣一來,產業鏈延長了,相輔相成,產品附加值也更高了。數字化服務業能促進製造業發展,倒逼製造業轉型升級,提高製造業效率。數字化不僅讓服務貿易更便利,也正在重塑全球價值鏈。製造業與服務業相互促進,這便是發展的平衡之道。
從大陸廣交會到上海進博會再到北京服貿會, 北上廣,三場盛會,也伴随著中國一步步對外開放的不同階段。
中國的改革開放初期,市場和資源“兩頭在外”,經濟增長對外貿依存度很高。促進出口的廣交會,對應的正是國際大循環;
2008年之後,全球經濟陷入低迷,國内需求對經濟的貢獻度越來越高,有7个年份超過100%。拉動進口的進博會舉行,國内帶動國際的雛型開始出現。
服務貿易的四種模式——跨境交付、境外消費、商業存在、自然人流動,實際上涵蓋了貿易、消費、投資要素的流動,所以這個大循環正好囊括了内外循環兩部分的内容。
服務貿易通過擴大服務業的開放、引進國際的外商投資包括商業存在形式的投資,可以豐富國内的服務產品的供給,有利於擴大服務消費。
也不同於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貨物貿易,服務貿易的國際化需要的是更加嵌入式和深度的合作,也更需要更加開放和包容的環境。
從全球水平來看,服務業占GDP的比重約為70%,而服務貿易在全球貿易中的占比僅為20%左右。服務業的開放,在全球,都不好辦。這就涉及到另一個關鍵詞,服務貿易便利化。
貨物貿易領域的開放主要是通過關税的減量或者叫關税的降低來具體體現,但是服務業不一樣,服務業相關的部門非常多,行業領域的開放涉及到各種規則、標準。所以服務業領域的開放,表現形態更多的是規制領域的開放。
現在,大陸經濟開始向更高質量轉型,極需提高服務貿易進出口,推動中國高質量發展。升格的服貿會,對應的是國內國際双循環。
大陸正在形成更高層次改革開放新格局。台灣對大陸的依賴極重,大陸得轉型會對台灣帶來神麼樣的衝擊,值得關注。
一般人對服貿多僅侷限於旅遊與金融業。
中國旅遊業最發達的城市,北京,旅遊收入中來自外國人的不超過10%。但像巴黎、倫敦,70%-80%的旅遊收入來自外國。
2019年,中國人去外國旅遊(進口)花了17322億元,外國人到中國旅遊(出口)僅花了2381億元。逆差極大。疫情意外地阻斷了逆差。
旅行服務不能簡單理解為出去玩,其實它是一個綜合性的產業,旅遊背後有購物、有教育、有留學,還有醫療服務等等。
**明槍換軟刀子---培養漢奸
對美國這個霸權國家來說,傾全力打壓中國没能取得成果、勝利,就是失敗。對中國來說,頂住全球唯一霸權國家的全力打壓,只要不輸就是勝利。因為,有全球最强大國家傾舉國之力攻擊中國,就是為中國實力做背書,這是中國花多少錢都買不到的“金字招牌”!
讓人覺得幽默的是,中國已經强大的這個“金字招牌”,那個最用力替中國描畫的人就是美國總統川普及其團隊。
未來美國無論換誰當總統都一樣,都會傾盡一切來打壓中國!既然川普簡單粗暴的招數對中國不靈了,美國就又開始準備變招了!據香港《南華早報》10月20日的消息,為幫助應對中國,美國國會眾議院情報委員會主席亞當·希夫19日給美國政府“出招”:“雇佣更多普通話人才”。 需要聘用更多的中文專家和有技術背景的人。需要這樣的人才,既能解決具有挑戰的功能性和技術性問題,又能同時將這些問題與中國獨特的政治環境聯系在一起。”
雇佣中文技術專家的第一大目的是,要分析中國的政策、了解中国的技術發展,美國要從真正懂中國的人那裡獲取更多來自中國的更有價值的政策、技術情報等信息。第二大目的是,要利用這些專家懂技術,在中國的政策;輿論中掺沙子,用技術手段來影響中國的政策,引導中國的輿論。其危害比過去網絡上那些“公知帶路黨”更大。
這不是新套路,是舊瓶裝新酒。譬如,二戰時期的五眼聯盟是針對軸心國的,冷戰時期是針對蘇聯的,現在已經開始轉向針對中國了。
美國要重點培植懂中國的人來幫助美國對付中國,那麼這些人美國首選會是在中國内部的中國人。未來政府、企業、科技、大學等等部門,專業技術人才將會更受到美國的關注,他們會想辦法策反更多的人為他們服務,對此需要高度警惕,並展開有針對性的反制工作。
數年前日本共同社就報導稱,日本政府每年要耗資400億人民幣在中國與韓國培植所謂的“知日派”來替日本說話,現在美國出手了,他會花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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